三·一八:段祺瑞的两副面孔

这个北洋政坛的大佬,几度沉浮,三造共和,事功不可谓不大。然而 1926年3月18日执政府前淋漓的鲜血,被文学家鲁迅的一篇《纪念刘和珍君》晕染开去,几十年来,这个性格鲜明事迹不凡的北洋要人,只余下一副千夫所指“残民媚敌”的脸谱。
1936年11月2日晚间,民国耆旧、北洋要人段祺瑞在上海宏恩医院辞世。在他的亲笔遗嘱中,这位72岁的老政治家“为将死之鸣”,为民国开出了“八勿”药方:勿因我见而轻启政争;勿尚空谈而不顾实践;...
这个北洋政坛的大佬,几度沉浮,三造共和,事功不可谓不大。然而 1926年3月18日执政府前淋漓的鲜血,被文学家鲁迅的一篇《纪念刘和珍君》晕染开去,几十年来,这个性格鲜明事迹不凡的北洋要人,只余下一副千夫所指“残民媚敌”的脸谱。
1936年11月2日晚间,民国耆旧、北洋要人段祺瑞在上海宏恩医院辞世。在他的亲笔遗嘱中,这位72岁的老政治家“为将死之鸣”,为民国开出了“八勿”药方:勿因我见而轻启政争;勿尚空谈而不顾实践;...
“黯然销魂者,唯别而已矣。”江淹这话,道尽了几千年羁旅行人的怅惘。我们中国人,似乎是一个“酷爱”离别的民族──像是心理学上的一种解释,表面上痛恨离别,可是又被离别喂养着,──一早在歌赋里就无数次地歌咏着一次次的别离。
“之子于归,远送于野。蟾望弗及,泣涕如雨”(《诗经·邶风·燕燕》)
“乐莫乐兮新相知,悲莫悲兮生别离。”(杞梁妻)
“又送王孙去,萋萋满别情。”(汉乐府《饮马长城窟行》)
“春草碧色...
宋无名氏撰写的《采兰杂志》上记载,魏明帝的皇后甄氏,就是和才高八斗的曹子建关系暧昧的那位,入宫后,宫廷里常有绿蛇出没,但这蛇从不伤人。每天早晨甄后梳妆之时,绿蛇就盘成髻状,出现在她的面前。甄后仿照盘蛇的形状,挽发为髻,每天都有新花样。其他宫人纷纷效仿,却总是不能像甄后盘得那么好。按照弗洛伊德老师的说法,这可能体现了甄后性压抑。传言中她的爱人曹子建在她死后,还写了一篇情致殷殷的《感甄赋》,后来才改名...
圆明园被毁后的150年,越来越成为一个意象,一个浓缩了中国近代史的意象,在没有被烧毁以前,圆明园是清王朝辉煌的缩影,它被烧毁后,在中国人失败与仇恨的情绪纠缠中,它日渐成为了中国近代史上一个表相鲜明的耻辱柱。
天津堪称是近现代史极为丰富的地方。走在这里,容易让人心里生出矛盾:如果没有这些充满“帝国主义”风格的建筑,天津还有什么建筑可看呢?